赛冲阿和苏清当即伏地,叩首着惶恐道:“臣,臣——惶恐……”
看着跪在地上的苏清和赛冲阿,嘉庆瞥了一下,复又坐好,低沉道:“起来吧。”
赛冲阿冷汗直冒,不停地用衣襟擦汗。
苏清倒是斗着胆子,问道:“皇上,您可是发现了什么才有如此怀疑?”
嘉庆摸了下扳指,回道:“这玉佩是方恒在追击穷寇的时候发现的。”
说着,嘉庆把玉佩递了过来。
苏清和赛冲阿直直的盯着玉佩,只见玉佩上面写了一个“仪”,这玉佩明显是亲王府的样制。
赛冲阿在朝堂上了解的偏多一些,可若是说仪亲王有造反之心还是挺让人捉摸不透的,自然,他肯定不能斩钉截铁的断言。现如今的朝局,可不同于往日,任何一件事都能掀起巨大的波澜。
苏清孑然一身,不与任何政客亲近,也是因为这样,或许也是更敢说的原因。
“皇上,方大人可抓到小爷了?”苏清道。
嘉庆摇了摇头。
赛冲阿猜测道:“皇上,既然是在追击匪寇的时候发现的这玉佩,那么,照着这条线去调查,必然会发现蛛丝马迹。”
嘉庆自然是同意这种说法的,“这话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