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早晚的问题,且等一等看看!”善庆看了眼常得来,说着这话也像是安慰自己的。
养心殿内,绵宁按照盘算在心间的话说道:“皇阿玛,儿臣这边的探子回报说是从山西秘密进京了一批人,意在暗杀皇阿玛。此事并非儿戏,可不能大意了。儿臣不免担心,便想着先过来给皇阿玛汇报。”
嘉庆刚刚有了笑颜,还没持续一柱香的时间,就被绵宁带的这个消息搅的心绪难宁。
“这消息可靠吗?”此种事情每年都会有,嘉庆难免有疑问。
绵宁早就预料了这个问题,便回道:“皇阿玛大可放心!此探子是儿臣亲自安插的,不会出错。”
嘉庆拧着眉头踱着步子沉思。
“常得来!”嘉庆一喊。
常得来赶紧进来,“皇上。”
嘉庆吩咐道:“去传赛冲阿即刻进宫。”
绵宁说道:“这一行人有男有女,可不知会以何种方式出现。”
嘉庆也说道,“这些人都是不要命的穷寇,还真不好确定他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。”
“儿臣已经通知下去,正在拉网式的排查,相信不用多长时间就能收到消息。”绵宁回道。
这对这种消息,有一个人了解的最是清楚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