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卿总觉得从皇上脸上看出了一丝的轻松。
“孩子呢?”卿卿虚弱开口。
她明知道孩子不可能存活,可她还是心存侥幸。
嘉庆只是说了一句:“那孩子与咱们无缘。”
她好像问孩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,可她不敢问。她好想知道皇上究竟有没有真心接纳她和孩子,可她还是不敢问。
在这段关系里,卿卿一直比较被动,自从她答应来到京城进到宫里,这一切的一切,卿卿都像握不住沙的无力感蔓延全身,持久存在。
以前她想,或许自己不去深究就没事了吧……
混迹于茶楼多年的经验告诉她,这宫里可不是茶楼,茶楼里多的是文人雅士,即使有那么一两个滥竽充数之人,可也会掩饰自己展现风流倜傥的一面,再者,茶楼终究只是唱曲儿喝茶的地方,没有那些乌烟瘴气的欲念横流,到底比宫里单纯一些。
可日子消磨了卿卿所有的真心,让她也学着戴上了面具。
与皇上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嘉庆看卿卿面如死灰,心里也不自在,便走了出去。
看着嘉庆的身影,卿卿这才想起来在茶楼时璟婳劝她的话。皇上永远不会专情,别说三餐四季,就是见上一面都不能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