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。”
香罗索性摊开了说,走到璟婳身边,颇为不满道:“娘娘,您知道吗?这几天,奴婢可是听得宫里的人说如贵人经常去长春宫。您说,她去长春宫能有什么意图呢?”
这能说明什么呢?
璟婳应该明白,她只是没想到諴妃会如此舍得自己的荣宠。
“她这是要在皇上枕边给自己安一个护身符啊……”短短一句轻叹便是璟婳的理解。
天气挺凉,璟婳只觉心口更是透风,一阵一阵的堵在心口,她才不过伺候皇上八年多的时间,如今也要凭这手段为自己争一争吗,想想就觉得悲戚的不行。
“娘娘看得清楚……”香罗附和。
“况且,这如贵人本就与咱们有些渊源,若是再被諴妃一挑拨,难免不会被利用了。”香罗加了一句。
这倒是一个问题。
“你觉得要怎么做?”璟婳问道。
香罗神秘兮兮道:“娘娘,依奴婢拙见,与其让她们抱团互助,不如咱们逐个击破,这如贵人反正也进了宫,虽然安排到了钟意轩,可承宠那是早晚的事儿。不如做个顺水推舟,探探这如贵人到底是怎么想的,是敌是友。”
璟婳对这个如嘉还真谈不上厌恶至极,最起码,明面儿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