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片。”
苏女士将名片递给林姜昕，热心地问，“小林店长是打算印宣传册或者广告海报吗？需要帮忙的话，我可以帮你设计一下。”
“谢谢。”
送走苏女士，林姜昕按照名片上的电话，拨了过去。
电话响了两声，就被人接起，得知林姜昕是杂志社介绍来的，电话那头的人痛快地约好了见面时间。
....
“林小姐说的这个书，我还有点印象。稍等，我翻翻单子。”
印刷厂厂长是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，得知林姜昕询问的是哪一批书后，就从办公室书架上，取下了几叠文件夹，从中翻找起来。
几分钟后，他抽出其中一页a4纸，指着上面的内容说：“就是这一批书吧？我记得当时正好有几步仙侠剧热播，这些和电视剧里同名的‘功法书’销量还挺好呢。”
林姜昕接过文件，低头看了眼。
上面的印刷书名分别是——《金刚经》、《凝神聚力经》、《万灵蛊经》、《素心经》。
每样的印刷数量都是一万册。
而这张单子的时间，却是三年前。
“您这批书，都已经卖掉了吗？”
厂长正要点头，忽然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