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算敬酒。
钟俗冷冷一笑,当即站起了身来:“没有问题?呵呵,你当我钟俗是什么人?”
“要饭的吗?”
此言一出,瞬间整个气氛安静了下来。
陈止戈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,举着的酒杯,放也不是,喝也不是。
包括,叶纪,眉头再次皱起。
“小子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马三爷拍案而起,怒视钟俗道。
钟俗冷笑道:“我想知道,这份合同包括营销模式,是哪位奇才造出的?”
“是我,怎么了?钟先生,有什么不满,大可以说出来。”陈止戈重重放下酒杯,冷笑道。
钟俗认真道:“你真要我说?”
“大可以一说,搞得像是我们欺负你一样。”陈止戈冷哼。
钟俗淡淡道:“我觉得你在坑人压榨方面,真特么是个人才。更人才的是,如此压榨剥削的合作,还说的脸不红,心不跳,你简直不要碧脸。”
钟俗这话没错,若不算前世的经历,陈止戈是钟俗首次见到最贱的人,没有之一。
称他为最强贱人也不为过。
“你特么说什么?”陈止戈再也忍不住,怒气拍桌。
“小子,说话放尊重点,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