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些事,其他的,真没有了!”梁祖安有些踌躇,十分疑惑,也以为他老爸再诈他,让他交代更多破事出来。
但他也苦闷,自己也就真只有这些破事,偶尔狩猎般的兴趣搞搞事情,其他时候,他搞事的真不多。
旋即,梁知府无奈摇头,直接道:“我让你说的是,那些错事的本质,你都做错了什么?”
听到这话,梁祖安试探问道:“不应该仗势欺人,欺负同学和老师?”
闻言,梁知府点了点头,又道:“这还是其一,还有呢?”
“还有...?”梁祖安一脸苦笑,艰难道::“爸,您就直说吧,别让我再猜来猜去了。”
“唉~你这傻小子……从小就教导过你,做人要虚怀若骨,切不可轻易生恶,你都这么大了,还不明白?”梁知府微微一叹,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。
见他说完这话,梁祖安依旧懵比,有些疑惑的样子。
梁知府解释道:“对钟老师也好,还是其他人也好,出手之前,可曾知道对方的底细?”
“那个……知道,我会调查过一些,就是调查钟老师的时候,出了些问题。”梁祖安讪讪的说道。
“好,那先不提消息的准确与否,你出手前,可曾想过后果?”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