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粉衣女子,漫不经心地说:“椅子是我劈的,鼎是我搬的,有什么,冲我来。”
“好大的胆子!”
“还行。”
黑衣女人冷笑,“一会儿看你还怎么嚣张!”
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后来的白衣男子伸手在火上烤着,头发上滴下水珠,落到火苗上,滋啦一声化成了汽。
“是你来了,就走不了的地方!”黑衣女人说。
“真新鲜,强拉人来,还不让走,这是什么奇怪的待客之道。”那男子啧了一声。
“你们本来就不是客,是阶下囚!是主人的玩偶!”黑衣女人阴阳怪气甩下几句话,转身又上了楼,“一会儿吃饭,这顿饭可要吃饱些,下一顿不知道还有没有得吃。”
大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十几个黑衣丫鬟,往长木桌上布着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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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,这是算着位置抓的人吗?桌子刚好可以坐十个人。”说话的是一个高壮的大汉,满脸的络腮胡子杂乱不堪,至少得有一年半载没洗过了,打着绺粘在一起。
“那两头儿都还能再坐人,要是挤挤,一边儿坐两个都可以。”另一个跟络腮胡有着同款混混气质的瘦高个儿搭了话。
“管他能做坐多少个人呢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