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是得哭两场吗?何必呢。”
“呵……”花满庭拍了拍身上的土,看着谢子隐指着黑衣女人耸了耸肩。
谢子隐冲她摇头笑了笑。
插曲结束,众人继续往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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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号。”黑衣女人扬了扬下巴。
天字五号房里是一片黑漆漆的丛林,一眼望不到边,让人看着不免替伺晨担心。
伺晨冲着谢子隐施了一礼,谢子隐拍了拍他的肩,“明天见。”
伺晨忽然就红了眼,又重重施了一礼,“明天见,殿下。”
“行了,别依依不舍了。”黑衣女人一把把伺晨推进了门,丫鬟从外面把门反锁上了。
“这间,”黑衣女人朝着对面又扬了扬下巴,“你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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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字六号房却是一间真正的房间。
“哎,这房间不错啊,不愧是天字号房。”花满庭大概扫了一眼房间,“就是不知道有几张床,那张榻上倒是还可以睡一个。”
花满庭等了会,却没听到谢子隐搭话,回头看过去,“哎,你发什么愣啊?”
“这儿,”谢子隐皱着眉头看着屋里的摆设,“这儿,好像很眼熟。”
“眼熟?”花满庭重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