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,“脸上也有一处红了。”
“主子,差不多得了,太晒了。”伺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挪近了跟谢子隐嘟囔。
谢子隐抬头瞧了瞧,那乌云只悬在一方天空上,根本没遮住明晃晃的日头。
还好,花满庭落下来的时候是早晨,温度没有完全升上来,要不然躺了这么半天,非得晒成了烤鱼干不成。
现在已近中午,日头越来越足,确实是太晒了。
“那你先去挖个坑把那个人给埋了。”谢子隐说。
“我……”伺晨摊了摊手,“我看我这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。”
“怎么?不愿意?”谢子隐把自己衣服外面的罩纱脱下来,蒙在了花满庭的头上。
“是殿下。”伺晨躬身作了个揖,“奴才哪儿敢不愿意。”
谢子隐抬腿踢了他一脚,“你架子是越来越大了!我看是要使唤不动你了!”
伺晨跳着跑开了,“主子冤枉我!”
“呆不住。”谢子隐调整着纱衣,却总是滑下来,“哎,用袖子绑一下就可以了!我怎么这么聪明!”
“哎呀我不戴这个!”花满庭往下揪着纱衣,“太奇怪了顶着这个。”
“奇怪什么!”谢子隐扒拉开了花满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