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!”花满庭瞪着眼,甩了谢子隐一巴掌,打在了胳膊上,“居心不良!”
“你才是居心不良吧?”谢子隐俯身逼视着花满庭,鼻子尖都要碰上了,“贴身藏着男人的帕子,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?”
花满庭本能地想往后躲,却被谢子隐箍住了腰,一动不能动,“你,你干嘛!”
“你,喜欢他?”谢子隐仍逼视着花满庭。
“哎呀!你坐远一点!这是在房顶上,那么多人看着呢!”花满庭抵着谢子隐的肩,拼命地往后仰着头。
“我不管!”谢子隐用另一只手又托住了花满庭的后脑,这下真的彻底一动不能动了,“回答我。”
“什么喜欢不喜欢的,就是小时候遇到过的一个大哥哥而已。”花满庭垂着眼答道。
可垂眼也没好到哪儿去,看到的是谢子隐的鼻尖和嘴唇,立马就想起了昨晚的事,只好赶紧斜开了视线。
“那时我才五六岁,手帕是他帮我包扎伤口的。后来想还给他,却没有找到人。”花满庭越说声音越低,“我,我当时年纪小,又是那种记不住脸的,只记得他长得白白净净,很好看。还有就是他的小名,叫拾壹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,要一直贴身留着他的手帕?”谢子隐追着花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