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就不用了,八岁后的帕子上绣的是一个“庭”字。
那帕子上的绣字,花满庭一眼就认出来,确是出自她娘之手。
时至今日,她的巾帕一直都是她娘亲手绣制,哥哥完婚前也是一样。
“我排行十一,这你应该知道,我母妃图省事,给我取的乳名就是‘拾壹’。一直到现在,我巾帕上绣的字,还是拾壹。”谢子隐说着,展开了手里的那方白色的帕子,递了过来。
花满庭定睛一瞧,果然上面绣了“拾壹”两个字。
“只是那时用的是绿沈色的线,现在改用了松花绿。”谢子隐解释道。
花满庭虽然记脸不在行,但从小耳濡目染,对颜色的分辨和记忆倒是很精通。
虽然绿沈色和松花绿很相近,但她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“你,就是拾壹哥哥?”花满庭半信半疑,“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,我就是那个肉肉的?”
“我当时就知道,我那时候都十二了,记脸也记得清,随便问一句就知道了。”谢子隐笑着说,“毕竟不是随便哪个小孩子,闯进皇贵妃的院子里,踩坏了一片芍药花后,还能安然无恙的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早说啊!”虽然谢子隐连她当时钻进了芍药丛里的事都知道,花满庭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