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娘。”
“这么龌龊的法器,亏你想得出来,怪不得会跟拍花子的混到一处!”花满庭哼了一声。
经方仁成一说,花满庭再看那红绸,果然是个红盖头的样子,上面绣着繁复漂亮的喜庆图案,绣工一流。
“白瞎了这么好的绣品。”花满庭摇了摇头,说着也从锦囊里掏出一个小物件,在她手里迅速变大后,众人才看清,原来是一个巨大的实心梭子(1)。
比普通的梭子大很多,几乎有一尺(2)长,肚子圆滚滚的,黄铜色,更像是大枣核,一端还有条黄铜链相接。
花满庭将黄铜梭扔向朝她盖过来的红盖头,手里攥着链子。
黄铜梭的尖头,直刺向红盖头,却被红盖头一下给裹住了。
红盖头圆鼓鼓地胀着肚子,黄铜梭竟根本没碰到它的边儿。
更不妙的是,花满庭攥着梭链的手上,还感受到了一股,往相反方向拽过去的力道。
“我这红盖头,可是能聚气阻挡利刃的。”方仁成说得眉飞色舞,“你这个梭子可半点儿伤害不到它!”
花满庭看过去,原来是方仁成正以手施法,将那包着黄铜梭的红盖头,往他那边吸。
两个人就像是拔河一样的斗起了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