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子隐冲进茅厕的时候,见到两个身影从后墙翻了出去。
而花满庭则窝在她的大海胆结界里,嘟着嘴看着他。
“怎么了?”谢子隐冲过去,手不小心碰到了大海胆结界,被电得飞了出去,又撞到了墙上,半天才缓过来,吐了口血沫子出来,“你谋杀亲夫啊!”
“误会误会!”花满庭收了结界奔过来,扶起了谢子隐。
好在这个茅厕离小广场远,荒僻少人来,地上还算是干净。
“我忘了收了!”花满庭给谢子隐顺着胸口,“这下可得养些时日了。”
“不至于。”谢子隐抓住花满庭给他顺气的手,捂在了胸口,“这点儿小伤算什么!一会儿休息的时候,我运功疗伤,就能好了大半。”
“啊!”
一个女子在茅厕门口尖叫着跑了出去。
花满庭撇了撇嘴,“不至于吧……你又哪儿都没露着。”
“我要是哪儿露着,尖叫的该是我了。”谢子隐白了花满庭一眼。
“哎!你们在茅厕干什么呢!也不把腰带搭门上!(1)”刚才那女子又转了回来。
“这儿又不是就这一间!一排呢,非得这间啊。”谢子隐凶起来还是挺吓人的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