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。
从笔墨纸砚的基础用法开始,她跟着沈砚之学了三天,终于觉得自己稍稍掌握了一点浅显到不能更浅显的国画知识。
正是夕阳西斜的时候,沈砚之在书房里一边作画,一边给她讲解,南嫣的手肘撑在书桌上,双手捧着下巴静静看他。
她想,难怪人家都说,人在做自己擅长的事情的时候,身上仿佛都是带着光的。
此刻的沈砚之就是如此。
很多人对国画有误解,南嫣就曾经听过一个爱好现当代艺术的男人不屑地提过,觉得国画是老头子才会研究的东西。
当时的她对二者都不了解,没有发言权,但现在,她却觉得,那人可真是肤浅至极。
“皴法就是……”沈砚之侧头看了她一眼,对上她亮闪闪的目光,无奈,“你在听吗?”
“在听啊。”南嫣晃了晃脑袋,好奇地问,“沈砚之,你之前画的作品在哪儿啊?我想看看。”
“都放家里了,下次带你回家的时候给你看。”
“好啊。”
口袋里手机在震,南嫣掏出看了眼,是经纪人赵辛楠发来的消息。
《秘密的她》已经定于三月底开机。
南嫣回复了她,收起手机后,却突然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