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自此之后,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当然,他其实也知道,她并不是完全没有回家过,只是每次都趁他出差的时候,才会回家看看林菀和南知。
这一刻,说心里完全没有触动是假的。
但南衡向来习惯了严肃。
等到了餐桌上,他又开始习惯性地以长辈的身份拷问未来的女婿:“沈砚之是吧?我听说,你是在辅川大学教书?”
沈砚之谦虚道:“是的。”
“哪个专业?”
“文物鉴定与修复。”
什么冷门专业,能挣到钱吗?这是南衡的第一反应。
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,只问:“那平时搞搞收藏什么的吗?”
沈砚之礼貌回答:“不会。”
考古不收藏,收藏不考古。这是业内一句老话,话糙理不糙。
南嫣听到这儿,眉头已经微微皱了起来,她几乎能预料到,南衡下一句会问什么。
果不其然,南衡立刻就说:“靠点教书的死工资,能有几个钱?”
从南衡进门开始,勉强维持着的平静氛围,到这儿,宣告崩盘。
南嫣“啪”一下放下了筷子,冷声道:“我觉得够用就行了。”
“你!”南衡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