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骋洗好,笼好衣服往外走,一边走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。
抬头就看到沈昨躺在自己的床铺上,脚步就顿了顿。“你怎么爬上去了?”
“地上太凉了,睡着膈应......”沈昨身体盖的严严实实的,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漂亮眸子出来。那晶亮的眼神,分明把脑子里面藏着的那点算计都给展示的一清二楚了。
贺骋哭笑不得。“这都睡了一个月了,才给我说太凉,太膈应!这理由是不是有点站不住脚?”
“那不是之前我不好意思说嘛?如今我了解多了,越发知道夫人是个嘴硬心软的。待我好,我都知道。”沈昨那双黑眼睛就这么期盼的看着贺骋,眼巴巴的,湿漉漉的。
看着怪让人容易心软的。贺骋把脱发擦的不滴水了,坐在凳子边上:“嗯,那你看今晚上是我打地铺还是我去隔壁的厢房睡?”
沈烦一听这话,就知道自己的算盘落空了,利落的翻身爬起来:“哎呀,夫人,别呀,这长夜漫漫的,你说有个人给你暖暖被我不好吗?”
贺骋认真的摇了摇头:“不好,我独床孤枕惯了。”
沈昨老老实实的掀开被子爬起来。顺手把床上的枕头给抱住了:“还是我打地铺吧。”
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