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浮着,微风拂过他的面庞,他是孤独的,他站在权利的巅峰,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,让他到死都不愿意把手里的权利给放出去。
三日后,楚皇召集了魏国的使团一起入了宫殿,说明了朝会的主题之后,双方就开始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。
祝平该说的已经说了,可满朝文武都无人听从他的。他干脆告假,邀请三两知己去了芸香楼吃酒。
知己们一吐槽,这些风流卓绝的少年郎们,更是觉得这世间礼崩乐坏,在这么继续下去,整个江山怕是都要不保了啊。一时之间酒入愁肠愁更愁。
恰逢沈昨今日去巡铺子,马车缓缓的在街上走着,祝平从包间的窗户那倒了一杯水下来,这凉茶就泼在了下马车的沈昨脚边上。他黑色缎面的靴子上,都沾了不少的水珠子。
夜沉当场抬头看了一眼那包间,愤愤不平的说道:“主子爷,您没事吧?小的上去看看,到底是谁家这么没长眼睛,可的给您讨个说法才是。”
沈昨抬手把人拦下了,因为恰逢着二楼那包间的主人醉熏熏的扑在了窗沿上,露出了半个俊朗的头颅来。不是望京四杰的祝平又是谁?
祝平晃了晃手里面的窄口胖肚小酒坛,醉眼朦胧的笑了笑:“哟,这不是郡马爷吗?不好意思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