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沛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,宁氏看他装,就觉得十分的恶心和暴躁,脾气也就上来了。就算是在外人面前,都有些压不住。问道:“不就是个女人吗?你看上了,只要和我说的,我哪一次没有给你操办妥帖,你用不着这样子。”
晁沛眼下也就是在外面,在家里面早就转身就走,不搭理这人了。他是脾气不怎么好,但从来不对着女人发火。因此宁氏知道他对自己早已经没有感情了,可她却忍受不了少年时候那么喜欢宠爱自己的人,变得这么冷冰。
她纠缠,无理取闹,企图换取一些关怀,却得到的只是对方的更加冷漠对待,无论自己怎么和他闹,他始终冷淡的。看吧,他对自己的态度如此恶劣,别人却从来不会指责他,只会骂自己。
晁沛态度更加的冷静,就像是一个是燃烧的火焰,他却是冷静的湖水,别人会指责火焰灼人,却看不见湖水的危险,只会夸赞湖水的清澈包容。
“你要是不想要在这里呆着,就回去吧,有空多教育孩子,相夫教子是你的责任,而不是每天来干涉和管理丈夫的行踪。”
宁氏藏在袖子里面的手,都握成了拳头,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的软肉中,疼痛都感知不到了。“呵,夫君还真是......一如既往的会说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