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那女人临死之前的恨,怨,还有最终的嘲讽。
该死,这女人有什么资格嘲讽自己,恶毒的话从她带着血液的嘴里艰难的吐出来,她好似用尽了一生的勇气来诅咒自己。她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晁沛......你......以后就是个......孤家......寡人了!永远都没有人陪伴你!”
晁沛心里涌起一股怒气,抬脚就把走道旁边的一个石墩子踹出去老远。“都是贱人,你们凭什么这么害我?”
手下的人看着自己家将军醉成了这样,神色不变,稍稍的远离了一点晁沛。
等到走过一个回廊的转弯处的时候,突然的从房檐上跳下来一个人,这人手脚利落的,趁其不备就把小随从的嘴巴给捂住,往旁边的草丛里面拖走了。
而另外一个人穿着打扮和晁沛府上的随从一样的人,很快就淡定的跟了上来。
“将军,我扶着您进去吧,外面天气冷,别着凉了。”随从和往常的那些人一样,也还是会主动的去关心他。
晁沛神色有些模糊,扫了他一眼,然后点头,朝着自己的屋子里面走去。晁沛的酒量其实还可以,谁也不知道他现在是真的醉了,还是假的醉了。
这边进了屋子,小随从去吧窗户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