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在这京城里面,他实在是也算看透了许多的道理。随着年岁的增长,从前的那些少年意气风发,也在现在变得有一些畏畏缩缩起来。
“这辈子总要有一次事情是比较冲动,不计较后果的,若是这一次不随着自己的心意去做的话,我怕自己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勇气了。”温宴和自己年少时的大哥站在这楼上面,看着着皇城外护城河,滚滚大江,一去东流不复返,也是有些唏嘘惆怅。
祝平想了想,然后点了点头。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,是你说的,不错。既然你也下定了决心,咱们在这京城里面也,委实待得不快乐,那咱们就去吧。”
两人说干就干,很快的就辞了官职,去了边关。他们两个都只是一个闲职,就算是离开了,一定不会有人多么的在意,反而会因为空出这么两个缺,而让不少的人觉得,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儿戏。
两个人一路往西南的方向而去,一路上风餐露宿,骑马纵横,倒是有了一股少年人的那种鲜活起来。看着这辽阔的大山大海,两人方觉得从前在京城里面还确实太过于憋屈了,而只有在这外面的这种驰骋天地的感觉,才让他们觉得人生得意须尽欢。这才是千面人应该见识的。
两个月后,温宴和祝平以及他们随身带走的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