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小兄弟,风紧扯呼!现今哪里还顾得这些?咱们还是快些逃命是正经,待他们打完,便要对付咱们啦。那乌戈国的蛮子手段凶残,咱们落在他手中,都讨不得好。”
楚歌道:“大哥说得在理。”赶忙将汉子扶起,见他周身皮开肉绽,血流不止,不禁凛然心惊,道,“大哥,你身上还在流血哩。”
汉子伏在他身上,只摇了摇头,却不说话。
楚歌脱下外衣,本想披在汉子身上,奈何人小衣短,汉子又身高体壮,只得裹在他腰间,道:“大哥,咱们往哪里走?”
汉子一面喘着粗气,一面竭力道:“咱们且先下了山,再做计较。”
汉子叹了口气,又喃喃道,“可惜我的虎头湛金枪,此番却是带不走啦。也罢,待我伤好之后,再来取回。”
楚歌没听得清他自言自语说什么,便要出言询问,见他面上肌肉扭曲,咬牙切齿的模样,知他正忍受莫大的痛苦,当下不再说话,背着他便向山下走去。
二人才走了数步,便听身后一声大喝:“贼子,哪里逃!”话声未落,便有一股劲风袭来,打在汉子后背之上。
却是乌戈国那少年在与白衣少年相搏之际,见楚歌二人欲就此离去,想起方才二人数次戏弄于己,心中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