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冯无病仍旧坐下了,身子半倾,左手按着雪白的袖子,气淡神闲地将右手手背上搁在他脑门上试了试,“好烫!”
他轻轻抽了口气,疼的。
冯无病一回首,再次施展出隔空拿物的本事,竟然直接桌上的水壶与水盏一并抓了过来,停停落入双手后,满满地给他倒了一大杯,堪堪送到了他口边。
童玉宸一脸嫌弃:“你要作甚?”
冯无病无解地望着他:“不是要喝水吗?”
童玉宸继续一脸嫌弃:“怎么着?你还打算喂我啊?”
冯无病眯着一双桃花眼笑开,“就当我是你爹你娘,喂喂水倒是折杀得起。”
童玉宸强按着痛意,费足了力气,才勉强坐起来,然后接过水盏,一饮而尽,冰水入喉,带起体内的一部分炙烫,立马感觉通体舒畅许多,才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与斗志。
“好儿子,还晓得乌鸦反哺,没白疼。”
“从未见过拆得这么快的桥。”
“那是你见少识窄,世间多得是我这等凡夫。”说话间,人缓缓躺了回去。
冯无病轻轻一笑,“我倒觉得像你这种人很罕见。”
童玉宸心念微微一动。
却听冯无病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