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。
“唉，你想当什么，拿出来我给掌掌眼。”聂老从檀木柜子里掏出一把放大镜，坐在柜子的后面，一副我准备好了的样子。
苏素也没有磨叽，直接从身后的挎包里掏出来了一小块儿纯金旮瘩，递给了对面的老人。
“……你这金子纯度非常之高，只是这呈现一坨旮瘩模样，怎么搞的……”聂老拿在手中观察研究了一番之后，放下手中的放大镜看着坐在他柜台对面的商树问道。
“我道边捡的就是这样了。”苏素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，信口拈来。
对面的聂老拿着手中的金旮瘩不禁被呛到，这小姑娘明显是没有准备跟他说实话，不过这用来回答他的解释还是略有些敷衍虚假了。
自知苏素不愿意说，聂老便也沉默着不去继续问了，考量斟酌半天才抬起头看着她说到：“东西是个好东西，就是克数不够，恐怕达不到你心里预期的价格……不过你若是有急用，老头子我倒是可以先借你些应急。”
苏素愣了一下，她只不过是随便扔出去个金旮瘩想试试水，没想到对面的老人家已经开始斟酌好了要借她钱了，倒也是意外之喜，这来自于爷爷辈的交情难能可贵，不过她用不上这份心意。
“那倒是不用了，聂老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