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臣的疯女人。
每当想起箫小瑶,田不语脑瓜就会生疼,想了这么久,真疼,疼得脸上变色,还疼出了台词。
“哎哟,疼死我了……”
“兄弟,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。”见田不语脸色难看,陈割汉装作没看见,接着冲他问道。
“我?”田不语指了指自己,“我吗,我的话,我……”
“我?”
“我……”
田不语“我”了半天,依然我不出一个所以然,没办法,这种时候,只能让旁白登场。
旁白举了一个牌。
牌上有字。
接下来的内容,将是田不语内心独白。
独白开始了。
独白在下面。
我在想,对上这两脑残姐弟,要不要说出真名,虽然田不语跟田大话差了几公里,可要是说没有联系,还真是对不起。
毕竟田字当头,言语在后,这句子不管大话还是不说话,其实都一样。
要是说出来,两人认出了我,那该如何,要带两人回到那所学校,然后让陈瑶跟那两个疯子撕逼吗?
做不到,做不到,陈瑶是我从小玩大的姐妹,而且曾经有过爱情,虽然那些都是过去,距离现在已是无比遥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