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你后来得以入了太学外舍。”
花魁眉眼弯弯,语气不急不缓,好笑地看着周探花的脑门上开始渗出汗,继续揭着他的老底:“只是可惜,你这位发妻样貌平平,故而你对此早有怨言,只是苦于尚未取得功名,不敢造次……”
周探花抬手抹了把汗,目光开始躲闪,伸着脖子要抢白:“她家的确帮助我许多,所以我才、才没有说停妻再娶!”
此时也许是声音大了些,又也许是时间长了些,已经有好事之人探头过来张望,间或窃窃私语几句,本来热闹的楼下前厅渐渐变得安静下来,许多道目光慢慢都汇聚到了这一处。阁主墨觞鸳坐在另一侧的柜台后,身边跟着大丫鬟,主仆两个不动声色地只管看戏,期间还添了一壶茶。
“你依附于岳家助益,才有了今天这榜上风光,转脸就要抬个刚见了一面的贵妾回去?”
见周探花仍要狡辩,花魁有些恼,索性都说穿了,存心要他难看:“况且我听说,那位夫人虽样貌普通,却是一等一的贤惠人。你出了闱场,在家只昏天黑地地吃睡,不曾与她说话,醒了就跑来冷香阁中纠缠不清。请问探花郎,太学的先生们就教了你这些吗?”
花魁的声音并不高,众人也听了八九不离十,一时间纷纷坐看好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