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正说着,阁主的神情稍见黯淡,似是不忍。
玫瑰香膏的味道甜香轻软,大丫鬟低着头按揉,抿了抿嘴唇。这个话题是护身符,也是忌讳。
“姑娘,奴婢都看着呢。”大丫鬟犹豫再三,还是抬起了头,双手握着墨觞鸳的手道:“小姐和那姓离的公子是良缘,姑娘也未有过阻拦,可将来若是主子问起来,姑娘可怎么回答?”
冷香阁主的神色愈发黯然,大丫鬟所言无差,不过将多年的困局挑了明。当年捡到那个小女孩,她是真心想收作养女,谁能料到,她自己受制于上头的主子便罢了,还将这孩子拖进了深渊。
“更何况,小姐也大了,这个岁数的姑娘家,哪有不嫁人的?就算他们两个人儿自己不在意,可主子在上头盯着,早晚要出大事儿的呀。”
大丫鬟絮絮念叨着,一字一句都戳在了要害上。从栖凤一路到了京城,她们家那位小姐还以为日子自在,却不知道自个儿早就成了笼中鸟。
“车到山前必有路,大不了……算了,不说了,今天事多,早些睡吧。”墨觞鸳抽回了手,躺下盖上被子。大丫鬟解开床边挂钩,放下里面一层海青色的绣花床帐,轻声退下去,同样铺了被褥歇在软榻上。
天还未擦亮,路上就有早起的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