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见我家小姐?”绯云也愣住了。
观莺的笑容自然了许多,和气地笑着道:“是呀,我从前没见过花魁,不知道轻重,多有得罪,特意来找姐姐认错讨饶的。好姑娘,你就带我去吧。”
绯云却不吃这一套:“娘子抬举奴婢了,既是来见花魁娘子的,就请随我来吧。”说罢依礼躬身请观莺在前,自己上手合了门,又回过身引观莺至沈渊房门外,扬声通传:“小姐,是观莺姑娘来见您了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沈渊在内室回了一声,抬眸瞥了绯月一下。方才绯云正给她涂白芨水,才刚涂了两管指甲就停了,她正晾着手指等着,既不起身相迎,也不多看观莺一眼。
“姑娘请坐。”绯月已会了意,迎了观莺到外间小圆桌边坐下。
观莺也冲她点点头,回了一个礼貌的笑,却并没坐下,而是顺势虚扶一把绯月的手,径直朝着沈渊走过去。沈渊就坐在内间软榻上,静静看着观莺擅自进了内间,也不出言制止,只用一双毫无波澜的桃花眼盯着她。
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……观莺心口像坠了块石头,根本做不到视若无睹,被多盯一毫一瞬都难受。她好像开始有点理解,为何传闻中的花魁是个孤高清傲的女子了,这个女子根本不需要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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