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冰也让她更相信了,墨觞花魁的确体弱体寒,成不了气候。于是她的心情愈发好起来,笑得也愈发甜,一毫一厘,一方一寸,不吝精细地慢慢蘸涂。
“是吗?你的手也好看。”沈渊回应得平淡,观莺照样毫不在意,还能接上一句“多谢姐姐夸奖”,心里想着那是自然。两个人的手放在一起立见分别,观莺夸沈渊“红菱角”,更像在夸赞自己——她的手指也白皙纤长,却透着健康的浅粉色,手上有肉,摸上去温温绵绵。观莺的动作越慢,两双手放在一处的时间就越长,她看着也越欢喜。
她可以感受到,花魁的目光在自己手上停留,她便抬头笑笑,面生红潮,娇羞万方。这惹得主仆三个不约而同想到古怪处:这头牌莫不是将花魁当成了她的客人,才会露出这样撩人的情态?
白芨水涂过一遍后要自然晾干,然后再重复两次,在观莺有意的慢动作加持下,涂到最后一遍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。中间空档时,沈渊叫绯云去沏了茶来奉上。绯云知其意,应声退出去,另外取了套不常用的茶器,沏了壶嫩绿明净的小兰花。
“坐吧,喝杯茶歇歇。”沈渊看了一眼榻桌对过,让了观莺坐,绯云便将茶盘安放在榻桌正中,分别奉于二人。观莺笑吟吟拢袖接了,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