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顺着杯沿滑过来,在观莺身上流连;另一个却不忙着喝,顺势一把握上那截皓腕,立时觉得触手生温。
“观莺姑娘此言差矣,昨日遥遥一见,祁某已为姑娘倾心,如何还能赏得进那些俗物呢?昨日未能与姑娘一叙,甚是遗憾,今日特来相见,不料碰到了这位兄台。”
这祁少爷的拇指在观莺腕上轻轻摩娑,观莺未免引得另一客人不悦,娇羞笑道:“观莺蒲柳之质,能得两位公子垂青是莫大的福气,不若这就以茶代酒,敬两位公子一杯,聊表奴身谢意。”说着便要抽出手去,不料对方五指一收,将那柔荑卡在自己掌心,且以拇指大力按揉了两下。
观莺略有些滞住,慌乱地抬眸一望,那祁少爷正单手摸着自己下巴,眯着眼打量她:“我看茶就不必了,姑娘歌喉过人,何不唱上一曲,岂非更见诚意。”
他的眼神简单直白,从观莺脸上转移到肩上身上腰肢上,再落到她身边的月琴上,复又一跃回到她嫣红的唇瓣,来回左右滑动着盯了片刻,笑眯眯地又看向对面:“祁某擅自做主,江兄,不会介意吧?”
对面的江公子一直被忽略在旁,祁少爷语带挑衅,他也并不为之恼怒,颇有气度地拢袖搁下茶杯,也不看这二人僵持场面,只稍一扯唇角:“无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