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岔了,晚饭被闹得没吃几口,这会正好饿了。这是谁做的?”
绯云答是厨房的何嫂子,略讲了讲其如何揽了活,又是如何做云云,忽然一激灵想起来那个丫鬟的事:“对了,小姐,还有件事儿。”
“嗯?”沈渊抬了抬眼皮,正搛了一片白嫩嫩的炒年糕送进口中。年糕片切得极薄,嚼着滑嫩劲道,唇齿生香。
绯云便将厨房中如何煎药、观莺房中的丫鬟如何来取,以及何嫂子所讲、自己路上所见都细细讲与了沈渊。沈渊边吃边听着,并未觉得琐碎,反而咂摸出了些隐情——观莺昨夜才成了头牌,要分给她丫鬟最快也是今早,还没到一日的光景,能出多大的事情,如何就至于哭哭啼啼的了?
要么是那丫鬟心气高不服管教,要么……沈渊眯了眯眼,放下筷子,端了绯云盛好的一小碗雪梨羹,拎了小瓷勺慢慢搅着。
“等会回去送食盒的时候,看看那丫头还在不在。”
“是。”绯云应了,悄悄与绯月对望了一眼,两个人都隐约觉得,自家小姐这心里头,怕是对那位头牌娘子有了真真切切的成见了。
绯云去送食盒时,去回路上都看见了那丫鬟,一直都是低着头、搓着手的那副样子。绯云着意看仔细了些,对方年纪和自己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