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叫把剥剩下的莲心拿去煮汤,又特意说,要挑个不懂事的小丫头给观莺送去。
她在厨房煮着粥,见绯月来,听了一半还以为小姐自己要喝,正想说多放些糖,乍又听见后面的,当场以为不是自己听错了,就是绯月姐姐学岔了。
“不会的,小姐说得清楚,我也记得一字不落。”绯月如是说。
直到伺候完早饭,沈渊仍没有讲给她们听的意思,绯云只好忘掉不提,只当作小姐一时兴起的恶趣味。然而此时,沈渊忽然一句含义不明的反问,叫她更摸不着头脑之余,还有点发怵。
她不知所措垂下脑袋,两指捏着穗子,小指不由自主地悄悄摩挲,竟听不懂她主子在说什么,更找不出话来回。还是绯月上前来抽走了穗子,陪坐在一旁替她解了围:“小姐又有什么好主意了?也疼疼咱们,讲给奴婢们听听吧。”
“讲了也没什么用处,平白吓人一跳。”
沈渊的回答一句比一句奇怪,两个丫鬟不免一阵尴尬对望。绯月顿了顿,试探着追问:“小姐,到底怎么了呀?”
沈渊只冲她笑笑,却没理她,转而向绯云道:“你去禀了夫人,请她请个郎中,去给观莺瞧瞧伤。”
“啊?”绯云满面错愕,尚不清楚是为何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