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茶。墨觞鸳打发她领着绯月与绯云,到外间去吃些糖果子,自己在内间与沈渊叮嘱些微末枝节。
沈渊一一听了记下,又主动问了些细节之处。大事小情都交代清楚,茶也喝过了半盏,才觉一直不见水芝,不由得疑问:“夫人,水芝哪儿去了?”
“她等会就来了,还要带个人给你见见。”墨觞鸳略略提了一句,抬手从沈渊手中收走茶盏:“别喝了,待会又该吃不下了。要去进香,今天都是素菜,明天早晨也是,还习惯吗?”
“嗯,”沈渊敛衽,点了点头,“参拜神明,本来就该竭尽虔诚,我懂的。”墨觞鸳说的水芝要带个人来,她倒没怎么在意。
“夫人,秋筱姑娘到了。”没过多久,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,水芝的声音随之响起。房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水芝在前引路,后面跟着一个年轻女子,穿着荷花白的圆领小袖齐膝大襟衫,芥花紫深褶撒花裙。
旁的倒也罢了,沈渊唯独注意到,这女子腰侧开衩处系着一枚鲜桃红抽褶元宝流苏荷包,上面似乎还绣了个什么花样。那荷包小小的一只,能在其上绣出个粗看便知精致的纹样来,可见绣工不一般。
“秋筱请夫人安,小姐安。”
水芝退到一边,女子独自走到近前,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