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,心里头高兴得很,口中却还是谦虚的说辞。
沈渊去串戏时的灵动样子,冷香阁主比谁记得都清楚,对比现在的清冷避世,不由得又要感叹起来:“如今她长大,却是再也回不去了。我也只盼母女缘分深厚,能多疼她几年罢了。”
玉琳琅见状,立即正色道:“为此春酒,以介眉寿。晏姊吉人自有天相,在下且以茶代酒,权作为晏姊祈福。”说罢举杯尽饮,抬眸报之一睇。
墨觞鸳亦举杯:“但愿借你吉言,我替晏儿先谢过。”
合香尽时,蟾宫正上天心。椒荷辛辣味刺激了眼眉,离雪城便瞧见了沈渊的琥珀眸子一点点圈上了红晕。空气中熏香味甘凉,驱散了薄醉微醺。
离雪城不可能拦得住沈渊,合香酒已经上了第二壶。水芝事先得了墨觞鸳的再三嘱咐,本来是兢兢业业看着的,也有在尽心劝阻,架不住小阁主学会了作痴作娇,一口一个“好姐姐”,三两下绕得大丫鬟也没了主意,不知怎地就放任了新酒上桌。
沈渊是故意的。她不知道自己能活多长,也从来不敢奢求更多,只管念着一句多思无益百年,也总记得提醒自己别太上心,在这个世道里,情爱二字终究是最不中用的身外之物。可是,可是……她可以对痴男怨女的故事嗤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