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是尝到了苦头,知道了厉害。”阁主的目光一顿,正色盯在了观莺面上,“你这手上的伤既也见好了,便去洗干净了脸,别丢了冷香阁的脸。不过,你记着——”
墨觞鸳的语气瞬间冷下来,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:“今天我放了你一次,日后若再生出不安分来,便是自绝后路了。”
“多谢夫人!多谢夫人……”
观莺今日的眼泪格外多,膝盖也格外软。“噗通”一声闷响,她又跪倒在冷香阁主裙边,重重地磕了个头,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,嚎啕声也几乎要出来。卑微到这个地步,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,可是根本控制不住。
墨觞鸳虽给了观莺脸面,却仍然疑心她为何忽然哭求。她觉着是自己对盛秋筱的青眼,让观莺感到了害怕,却未想到早在这之前,观莺已经掉了许多天的眼泪——这位头牌娘子不愿意承认,昔日倾倒众生的是她,在江公子面前瑟缩唯诺的也是她。寄人篱下的日子没有尽头,若再失去了仅有的一点骄傲,观莺不敢想那会是什么境地。
水芝送走了狼狈的头牌娘子,回去又转了个弯,将这出一哭三叹的好戏讲给了花魁屋里。沈渊睡到晌午,揉着眼睛听完了丫鬟转述,扯扯唇角嗤笑一声。
“真是新鲜,这么着下去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