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夫人的话总是那么有道理,沈渊心知这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。昨天她多吃了碗冰酪,半夜里腹痛起来没敢声张,却还是让墨觞鸳知道了。也罢,百合绿豆汤而已,总比中药汤要好一些。
沈渊喝了汤,阁主夫人还是那个疼她的阁主夫人,用饭时也不说其他。一餐午饭时辰不长,等用过了饭,丫鬟送上消暑茶,两个人便打着扇子纳凉说话。
“渊儿,等下你回房歇息,等午后不那么热了,去二楼最东边那间屋子,瞧瞧一个丫头吧。”墨觞鸳满脸尽是无奈,“又是个糊涂的,叫温颜儿,和人胡闹破了身子,那人又不给她赎身,连个影儿也不见了。”
“姓温?莫不……”沈渊稍显错愕,随即反应过来,自个儿想岔了意,打趣遮掩过去:“所以,这会儿她是在哭哭啼啼,还是在痛骂那负心人?”
“你这丫头,”墨觞鸳佯作拿罗扇拍她额头,目光看着门口的方向,神色有点担忧,“也没什么动静,许是哭累了,也闹够了。都已经第三天了,我带着水芝她们去看过,也送了吃食,她就是不理睬。”
说到这,墨觞鸳收回视线,端了茶盏润了润喉,掩饰过去一声叹息:“这样的事情,打骂也无用。还是小姐去看一看,好坏让她吃点东西,别再弄出什么乱子来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