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?今年多大了?怎么就犯了迷糊?”
沈渊显然在明知故问,只不过说到最后几个字时,她的语气放软了些。
“温颜儿,您叫我颜儿就行。再过俩月也就十五了。”对面的女子愈发捏紧了裙子,说到伤心处,语气里带了几分哽咽,“是我一时贪图富贵,想去做个姨娘,可、可那就那么容易呢……”
沈渊听着温颜儿诉说,看她眼圈红红,知道劝也是无用,索性侧回身不再看她,只不冷不热地与她道:“想哭便哭吧。夫人怕你想不开,叫我来看看你,现在我在这儿,你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哭闹,别人不会说什么。”
温颜儿眼底还带着明显的两块乌青,眼皮也红肿着,却硬是朝沈渊挤出了个笑:“哪儿能呢——我要是为那死男人寻了短见,那才、亏了……”话没说完就哇一下子哭起来,抽抽噎噎的,也没拿帕子,直接用袖口手背去抹眼泪。
沈渊静静地听着她哭,起身走到前面小圆桌前,取过食盒,放到矮榻中间的小几上打开,取出里面吃食摆好。食盒里装了一份葱花肉沫蒸蛋羹,一碟玫瑰山药软糕,一碟清炒酸豆角拼八宝酱菜,还有一碗细软落胃的小米绿豆粥。
“要是哭够了,就自己去洗干净脸,水都给你打好带来了。”一直听着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