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别赶我,我要是走了,可就真的没指望了,何况我也没钱——”
“好了,我没问那么多。”沈渊打断她的话,微蹙着眉心,有些不耐烦。
温颜儿忙噤了声,不知所措地几乎憋红了脸。
沈渊不再讲话,起了身慢悠悠地走到她跟前,一言不发地伸出手去。温颜儿疑惑地抬起头,墨觞花魁却根本没看她,许久没得到回应,才有些不耐地低头看了她一眼,示意她握住自己的手。
温颜儿惶恐地伸出手,简直不敢相信,在这尚有余热的季节里,花魁的手居然冷如寒冰。她只消一碰触,就觉得手心儿冰得发痛了……
沈渊领着她到小小的妆台前站定,按着她坐下,抬手要给她解头发。温颜儿慌张不已,不敢承受,刚要站起来就被镜中身后冷美人的眼神给冰住了,乖乖地坐回去,由对方给自己梳头。
花魁的手凉却很软,十指纤长,柔若无骨,剥壳嫩笋芽一般玲珑白皙,左手食指上戴了枚戒指。温颜儿不识宝物,看着材质像是翡翠,水头极好,颜色浓绿如墨,花纹似乎是两条龙,本是和女子气质极其不相宜的,可戴在墨觞花魁的手上,偏生怎么看都相得益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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