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不必了,反正也不出去了。”沈渊任绯月扶着,下床走到妆台前坐下,打开妆镜,镜中人似乎有些倦容。绯月给她梳顺了头发,松松绞了几下,用根素色丝带扎上。
此时,天已经有些黑下来了,绯月去各处掀开灯罩点燃蜡烛,沈渊自己走到外间小圆桌边坐下,绯月过来收拾了桌面上针线活,又回来递给沈渊一杯茶:“姑娘先喝杯茶,润润喉咙吧,厨房一会儿就送饭过来了。”
接过茶杯,沈渊没有与绯月说话,抿了一口就放下了,漫不经心地想着白天观莺说起的,桂花酿出了问题的事。
是因为天气?还是因为桂花?或者是酒曲……沈渊还没想出些眉目来,绯云已经先回来了,刚摆好桃子和酒,温嫂子也跟着到了,送来食盒,正是沈渊要的那几样。
并不急着吃些什么,沈渊先倒了杯酒慢慢地品,说好了半壶,还果然只有半壶。饮了半杯,放在一边,这才取了筷子,慢慢吃起来。
因着躺了一下午,沈渊没什么胃口。厨房送来的银耳糊炖得极浓稠,她只吃了两口就放下了;炒山药和藕片倒还爽口,她各吃了小半盘。之后,她便放下筷子,只倒满了青梅酒,拿小银签子扎着果子,悠闲地品着。
约莫耗掉了半个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