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年轻气盛,在下佩服、佩服,不过——”折扇公子话说一半,复抬双目直视她面孔,“冷香阁以新酒随意替换往日佳品,难道对生意毫无影响?”
这话俨然又是双关了,可沈渊有意不接话茬:“冷香阁并非酒肆,来往客人又不是为了讨口酒吃的。”说着伸手扣住那不安分的折扇,“正如今日,公子莫非会因为这青梅酒,就要出了冷香阁?”
折扇公子见状只好松开掌心,任由沈渊按于折扇上,随之笑意反增:“冷香阁的冷面花魁果然名不虚传,看来今日凌某在这儿,是讨不到半分好处了。”说话间,起身步至冷香花魁身侧,把她方才放下的酒盅抢过,故意俯下身,靠近她面孔跟前,就着唇印的位置一饮而尽。
沈渊哪里见过这样的招数,又有烧心在先,不由得红了脸。担心自己又会一时冲动惹出祸事来,她只好松手起身,侧首低眉避开对面目光,放软了姿态温言以对:“公子方才还说那青梅酒不够醇厚,怎的又贪杯了。”
说着,她抬手过去,欲拿回那酒盅,却也不敢十分用力争夺:“青梅酒虽适口,后劲却大,饮多了是会烧心难受的,公子还是放下吧。”
“那又如何?有美人儿在侧,酒不醉人人自醉啊,就算杯中为苦水,也觉甘甜。”调笑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