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敢问娘子,今年酿酒时可,与往年有任何不同之处?”
“不同之处?”沈渊细细回想起来,有些犹豫地答道:“好像是有的……往年都是用黄糖的,今年收购了一批上好的雪片糖,吃也吃不完,就用了一些来酿酒。”想到此处,沈渊很是疑惑:“这雪片糖原本是极好的糖料,比黄糖还要清润得多,怎么,竟然会让酿酒失败吗?”
柳渠阴挑了挑眉毛,又是一副痞气的笑:“娘子这就有所不知了,北边来的雪片糖虽好,却是不如老黄糖好用的。东北那边儿,以雪片糖酿酒的也有,都要多发酵个十天半个月,且要保证酒窖温暖——”
她尾音忽然一收,那双吊梢丹凤眼中的目光落在沈渊身上:“你都穿上风毛衣服了,可见这天也不够暖和呀。莫着急,再等上半个月,这酒自然就成了,好酒不怕晚,不怕晚呢。”
“哦……”沈渊努力过滤掉某些不着调的内容,只去记有用的信息。再过半个月吗,也好吧,不算很迟。“那就多谢柳师傅指点了,我先告辞。”说着点了点头便转身欲走,面对如此个奇女子,沈渊自认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……
“等等呀墨觞娘子,”沈渊还没完全转过身,就又被叫住了,“这两坛酒反正也不能继续封上发酵了,不如就由我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