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前厅热闹,想过来凑个趣,结果刚出门,一下没动静了,接着听见有人说话,赶忙凑过来看个真切。
沈渊懒得理她。四年前她砍翻了人,事后也留心打探过,那个人姓陆,叫陆子青,是个商贾之子,还是很尴尬的庶长子,考科举中了榜眼,不想入仕的诏书被嫡母给烧了,才会那样郁极失态。
“何必如此呢?”当时沈渊听完这些,还颇为感叹了一阵,甚至有些后悔不该冲动出手伤了人。
如今再见“故人”,沈渊并不想重提旧事,便松开沈涵手,朝着那位陆公子行了半礼,笑道:“陆公子说笑了,当年是我失了分寸,陆公子莫见怪。”
并不是她真的心存歉意,而是这大厅之中,还有一位难缠的主儿——她又有那夜的压迫感了,可想而知那位折扇公子又带着高手来喝花酒。
真是阴魂不散。沈渊腹诽着,仔细扫视了一遍厅里,果然见折扇公子正在角落里,手持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掌心,正欣赏着这出“冤家路窄,好戏开罗”。沈渊认出,他旁边坐的两个姑娘都是新上任的花娘,没什么特别之处,只占了个安静乖巧。
带着暗处的高手来青楼喝花酒,且只喝干干净净乃至冷冰冰、花不起来的花酒的怪人——沈渊对折扇公子的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