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新端了杯茶,笑眯眯欣赏自己造成的局面;再便是沈涵,毫不掩饰一脸得意之色——沈渊提剑砍人的本事可是他教的。
“好了,你们要笑便笑吧,我与沈公子可还有事要忙,就不奉陪了。”沈渊实在不想再留,一手将那茶盏叩回顾公子面前,附赠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:“顾公子既然知道厉害,何必还要拿我打趣呢?”说罢也不等他反应,拉着沈涵抬脚就走——
住了九年的冷香阁,从没有让她这样难受过。沈涵不曾和她讲暗卫之流,想来他自己也用不上。若只是她一个也就罢了,刚刚在大厅里,她分明瞧见,折扇公子的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打量沈涵。
那目光颇有深不可测的意味,饶是她这副九曲十八弯的心肠,也没看出来他在打量什么。沈渊印象里的折扇,是个十足十不可理喻的放荡公子,可若在这幅外表之下,藏着的是截然相反的心思,就足够让她不寒而栗了。
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……有人侥幸做了黄雀,安知后头没藏着鹞子呢?沈渊禁不住打了个冷颤,差点从马背上滑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去郊外的路上,沈涵已经察觉出妹妹的反常,她不主动说,他也不好问,现下他终于忍不住了:“是不是那个姓凌的惹你生气了?”沈涵记得其他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