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挺在意他?”沈将军甚是意外地回过头,打量了自家妹妹一眼,“那小子根骨不错,啧,也巧了,刚刚选去暗营了。”
“什么?他才多大,你们在搞什么?”沈渊一阵错愕,大脑似乎僵住了,懵懵地揪了沈涵缰绳高声质问。
她哥哥全然不在乎:“一个孤儿,能进暗营也算他的造化。他要是争气,以后要回来留给你用。”
这话沈渊接不上,脑子里愈发乱了,索性高高扬起马鞭,口中一声轻喝,马儿便冲了出去,踏起长长一串尘土飞扬。
回去冷香阁时,两人照例在街口就告了别,沈渊自己从偏院侧门进,横穿后院牵马去后园马厩。此时大厅里的人已经散了,她正好直接回房间去,刚上了三楼,险些撞上行色匆匆的墨觞鸳。
“夫人,这是怎么了?”沈渊好奇,问了一句。
“过来过来……”夫人神神秘秘的,拉着沈渊走远了些,也不隐瞒,悄悄告诉她:“上次那个凌公子,这会儿正和观莺……”说到要紧之处,墨觞鸳的神色极其尴尬,“观莺毕竟是个花牌,我正要去厨房吩咐避子汤。”
沈渊见阁主神色有异已经猜到了七八,还未及制止,对方已经和盘托出,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听了,压下尴尬忙不迭回了自己房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