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酒。无论折扇公子究竟是谁,都该和她无关。青梅酒上不得台面,引出青梅酒的她,也不值得被搅进任何浑水里。若这位折扇公子真有什么目的,也不该将主意打到她个小小女子身上。
而她沈渊,也正如这青梅之酒,生性凉薄,断非温厚之人,与她初见时会惊艳,会沉迷于这张美貌面孔,继而臣服于石榴裙下,可哪曾有谁入过她的眼?真心待她的人不是没有过,都被她的铁石心肠给吓退了,还有那用情颇深的,真的会相思成疾。
她自知折扇公子并非对她有意,然而不管折扇公子所怀何意,她都不会轻易被他糊弄了去。青梅酒贪饮过后,只需片刻便会体会到烧心烧肺的厉害,与她纠葛不清,又何尝不是在自酿苦酒呢?
折扇公子一直听着她说,既不打断也不反驳。他一刻不接酒盅,沈渊就一直举着,手腕上用酒敷过的地方泛起了红,冰凉的刺骨之感已经过去了,此时开始热辣辣的。如同她能看出雪城的疏离,她也看得出折扇公子刻意为之的接近。这种接近没有道理,最合理的解释……是真正目的在于她身边的沈涵吧?
这正是沈渊最不能容忍的。她现下如此一番话,已经是一种示弱服软:我与沈涵二人与你并非同道中人,你也断然无需因为我们,给自己徒增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