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不达眼底的笑。
折扇公子接了酒并不喝,直接放回了桌上。沈渊的胳膊已经有些酸了,刚垂下手,又被他拉住:“别叫——我没想再弄伤你。”
折扇公子的确没诓她,手上没用力,只是拉着她去榻上坐下,撂下扇子,翻开她袖口给她揉着手腕。沈渊有些不解其意,侧过脸去看他。折扇公子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专注地盯着她手腕,手上的力道也算恰到好处。
沈渊尽量不想其他,只专心分析有用的信息。折扇公子的手法倒是不差,大约是因为习武受过伤,刻意学习过吧。这会沈渊倒是可以清晰地观察到,折扇公子手上的茧像练剑所致。
连暗卫都用上了,还需要习武么?沈渊腹诽,未宣之于口。连沈涵都总说教她,耽于病体,也总该有自保之力,否则哪天真到了穷途末路,就等着束手就擒么?总要再放手一搏,要么逃出生天,要么鱼死网破,才叫个痛快。
“看什么看!”折扇公子忽然抬头,和沈渊目光撞个正着,下意识瞪了她一眼,有些尴尬地移开目光,干咳了一声问她:“还疼吗?”
“疼。疼得很。”沈渊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见,挑眉回瞪了一眼。她不想把话题拉回到什么“那个姓沈的”身上去。虽然她的疑惑半点未解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