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子面前。自己醉后有无胡言乱语?有无举止失态?桩桩件件,想想就令他不寒而栗。
折扇公子打了一阵哈欠,撑着脑袋等了许久,也不见有人回来。他抬头瞥一眼窗外的光亮,想着墨觞晏大约是回去睡了,便又捏出扇子,在手心漫不经心地敲打着,似是沉思了片刻,随即起身出了门,下了前厅敲敲柜台叫醒了打瞌睡的账房,直接压了一锭白银,一言未发,只着重盯了一眼三楼的方向,随即转身离开了。
那账房刚刚睡醒,脑子还一片空白,瞅见银子忙不迭地陪着笑脸低头弯腰谢客又送客,完事转回来才觉得哪里不对,一拍脑袋浑身一激灵:三楼?住在三楼的可不只有阁主和花魁吗!心里暗自啧啧了一阵,赶紧小跑回柜台后面,将入账都记在了墨觞花魁的名下。
而此刻,沈渊躺在自己床上,抱着个软绵绵的绒布小枕头,嗅着淡淡的栀子熏香,睡得正熟。
她也万万没想到,自己会和敌友未明的折扇公子说了一晚上话,气氛还如此融洽友善,最后还是折扇公子先睡着了。她并不想有过分的举动,故而没有挪动他,只是取了薄毯为其盖上,便抱着琵琶轻轻出了房间,掩了门就回来了。
彼时绯月等了半夜,仍不见她家小姐,已经换了绯云守着。沈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