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被门挡着,差点吓沈渊一跳。
墨觞鸳坐在暖阁外矮榻一侧,身边跟着贴身大丫鬟水芝。观莺跪在对面,被两个健妇反剪胳膊动弹不得,她的那个丫鬟也被捆了丢在角落里,满脸的鼻涕眼泪,小声抽着气一颤一颤,不知是不敢出声哭,还是哭到没力气了。
“晏儿,过来。”墨觞鸳看见沈渊来,抬手轻声唤她过去。水芝看见沈渊坐到软榻另一侧,躬身过来给她奉了盏茶,又悄声退回墨觞鸳身边。水芸并未跟进来,大约是提前得了墨觞鸳示意,退出去严密合好了门。
观莺自然也看见了,弓着身子喊了两声想上前来,被两个健妇按了回去。她仍继续喊着,墨觞鸳一瞪眼,身边的水芝立刻上前,给了她一耳光。
这一下打得并不重,没红也没肿,颇有警告的意味。观莺噤了声,只是可怜巴巴地瞅着沈渊,像极了后院看门小厮养的大黄狗在摇尾讨饶。
沈渊想着自己不好先开口,便只管低头端了茶碗,掀开盖子凑近些嗅了嗅,嗯,还不错,挺好的白茶,热热地喝一口正好驱驱寒。
喝过了茶,放下茶碗,差不多也可以开始好戏了。沈渊状似不经意地整了整裙角袖口,微微侧过脸向墨觞鸳道:“夫人,这青天白日的,咱们冷香阁要私设公堂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