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也不肯透露。沈渊无法催得太紧,加之当时,观莺所作所为尚未被揭穿,这一点不明之处也就暂时搁下,没有继续查。
然而自始至终,她没查过彩云,甚至对其叫什么名字也毫无兴趣。向来只有阁主、花魁、头牌才能有随身的侍女,其余人等都是自行起居。绯云在厨房何嫂子处听来,彩云是在观莺夺得头牌的次日就被挑上去伺候的,从第一天开始,观莺就很不喜欢她。
大约是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吧?被挑到前面来伺候头牌娘子,不只做事要利索,长相也不能太有碍瞻观,这两样彩云都占了,被挑中了也是寻常。
想通了这一点,沈渊心里轻松了些,扯过被子侧着身准备睡觉。绯云退到外间,抱了褥子毯子铺在美人榻上,轻声招呼了绯月一声,摆摆手等她一同回隔壁洗漱。绯月很快收拾齐整回来,上好了门闩,吹灭了沈渊内间床头的灯,放下帘子退到外间,半靠在美人榻上值夜。
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,沈渊还未真切睡着,就听见走廊里一阵骚乱,紧接着催魂似的一顿敲门声,听着像是硬生生生把阁主夫人叫了起来,一行人闹哄哄地走远,大概是观莺出了什么状况。她强撑着眼皮等了一阵,也没有人来请,想来与自己无关,方合上眼继续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