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对不住了,小姐,这儿连水也不能给您倒一杯……都是奴婢疏忽了……”彩云一紧张起来就要搓手,低着头,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,小声向沈渊赔着不是。
沈渊收回手,出声止住了她的窘迫:“以后你也是冷香阁的姑娘了,不用再自称奴婢。我会吩咐人,给你换好一些的家什器具。这几日,你无事就待在自己屋里,不许乱跑、乱见人,每天早起去我房间听吩咐。”挑了简短要紧的话安排好,沈渊起身准备走,她眼睛酸涩得难受,头也发晕,怕是伤风厉害了。
“还有,”她的脚步顿在门前,“记着,和别人说话的时候,别再搓你那双手,难看得很。”
“是。”彩云弓着身子应下,一直送着沈渊到了门外,得了话才退回来,关了门脱鞋上床,抱着膝盖不知前路几何。
回了房,绯云和绯月都没在,沈渊撂下手炉,头晕得不行,拎起保温暖箱里的小水壶,倒了满满一杯热水,一点点吹着喝了小半杯。绯云听见这边门响,放下手里活计赶紧过来,服侍着她摘了珠花,换了软鞋,换了衣裳上床躺着。
沈渊不要盖被子捂出一身热,让绯云抱了条薄毯来,盖在身上,歪靠着床头软枕没精打采,腹诽自己昨天怎么就脑子不灵光,把斗篷给了观莺